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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周挺阳不知道是被谁扶上床,只记得黑暗中,那人将自己脱光了,又给他抹了身,然后趴在他胯下使劲地将阴茎吸硬。
  他今天很累,情绪太低落,甚至感觉心灰意冷。
  他刻意地将自己灌醉,醉了就能好好睡,但别人似乎不愿意让他睡,感觉到胯下那人将阴茎吸得铁铸般硬后,就扶着阴茎,慢慢地坐进去,哼嗯哼嗯地呻吟着,双手按着他坚硬的腹部肌肉,一下一下地起坐。
  周挺阳从呼吸声和喘息声中,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至于这个女个是谁,高矮胖瘦,美智丑钝,他完全不在乎,也没兴趣去知道。
  如赵汝新言,男人的JB就是给女人玩的,喜欢大JB,尽管要!
  周挺阳无比惬意地享受着这个女人的服务,听到嘴里咬着东西的闷哼声,知道她不想别人知道她的偷嘴行为。
  女人的阴道有点长,感觉插入了六七才顶到子宫颈,令周挺阳有些不畅快,这是一个明显多次生育过女人,阴道有点下垂和偏松驰,阴茎插在里面,缺乏那种被温暖紧致全包围的舒适感。
  但他并不在乎,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劳心劳力的寻人,一场心剧烈的武斗,给洪大兴踩伤阳具的恢复,这些都耗损了他不少元气,更令他感觉灰心的是对前妻和儿子的思念,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守望,一个永没结果希冀,令他的体力,他的壮志,他的爱欲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只想醉下去,但酒入愁肠却化为相思泪,他想睡下去,但却无法安静入眠。
  那个女人在他身上折腾了许久,而且明显已经力不从心,气喘得风箱般响,但周挺阳还没有射精的冲动。
  "摸我的乳头。"
  他突然张口说道,好尽快结束这种无休止的骚扰。
  那人因为他突然开口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周挺阳再催促道:"想我快点射就玩我的乳头。"
  记得赵汝新和酒店的小姐玩自己乳头时,有种神秘的电源刺激着神经,令他感觉很兴奋。
  那人犹豫了一会,试着伸手去摸索周挺棕黑色,阳铜钱大的乳晕,再摸上两颗大乳头,一下下地捻动。
  那种神秘的微电流又来了,周挺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开始有欲望的感觉了。
  那人见他有反应,知道出效果了,便加紧拨动两个乳尖,要么掐,要么扯,让周挺阳感觉到有点痛,但又倍觉兴奋,臀部开始自动轻轻抬举,配合对方的起坐,并将阴茎尽量往里送。
  那人给捅得浑身颤抖,哼哼的呻吟声越来来越响,象一只被布闷着嘴的小狗叫。
  周挺阳听得很过瘾,用力耸了一下,那女人便嗯哼一声,再捅入点,那女人就呜哦一声。
  他捉狭地扶住对方的身体,腿一缩,臀部迅速向上穿插。
  那女人被他插得象个玩偶般左摇右摆,突然,她嘴里的东西掉了,一声尖叫道:"啊....太粗太长了....疼啊!不要插啊!"
  声音有点沙哑,有点粗,但肯定是个女人,而且听上去有点性感。
  周挺阳完全不理对方感受,臀部再用力耸上去,再入了一分,插得那女人哭喊着叫:"不要啊.....求你啊.....到底了!要撑裂的啊!"
  周挺阳哼了一声说:"我要你快活到死!"
  猛然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用力冲撞。
  女人哭个不停,叫嚷道:"太胀啊!停啊....求你停啊,呜呜....插到肚子里了!很疼啊!.....JB太大啊.....不要啊!"
  这悲哭之声不但没令周挺阳收敛,更激起了他的野兽本质,抽插得更是卖力,一对巨睾拍拍地声拍打着妇人的臀部,伴着这女人的哭喊之声,气氛混乱又淫荡。
  "偷嘴是吧?爱偷野汉是吧?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周挺阳每叫一句,阴茎就撞一下,撞到那女人连哭声都哑了。
  以往,他很体贴女方的感觉,每每都配合同步高潮,用粗长坚硬的阴茎、强劲持久的动力,体贴的抽送频率和技巧,让每个跟他交媾的女人都感受到这辈子最强烈和畅快的性高潮,让她们欲仙欲死,一插难忘。
  但今天他没这份耐性和爱心,他只想发泄,狠狠地发泄,将他的怒火,怨恨、不满、沮丧、失意和兽欲统统发泄出来,发泄在一个黑暗中一个来源不明的对象身上,她的生殖道里。
  他的愤怒助长了他的情欲,他的情欲又刺激着他的天然兽性,他恶狠狠地,疯狂地持续有力地抽插,直操到这个女人完全失去哭叫的能力,操到她变成一瘫烂泥似的随意摆弄,才在低沉、雄浑和狂野的怒吼声中,将他的精华发射出去,彻底地射出去,直至自己睾丸内的精华全射空为止,然后一翻身,进入沉沉的梦乡。
  这晚他睡得很塌实,放纵地睡,甚至忽略了多年来生物钟建立的起床时间。
  他睁开眼,眼前光线昏昏暗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再四周打量,不象是家里,也不象是酒店,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屋外隐隐有喇叭广播的声音传来。
  连续两天喝得大醉,以后真要控制一下了。
  周挺阳晃了晃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站起来想去洗手间,走了两步,感觉下身有点不自在,低头一看,原来内裤也没穿,因为晨勃而涨硬的大肥阴茎硬挺挺地指向身体前方,连带胯下累累垂垂吊着的两颗大睾丸,每走一步都在晃晃荡荡,很不习惯。
  他四周找找了,自己的衣服全不在,只好先解决膀胱里憋的那泡尿再说。
  整间房子就只有一扇门了,他上前将门打开,跨步出去。
  猛烈的阳光连同喇叭的声浪哄轰然包围了他整个人,一时间他的眼睛完全睁不开,充满耳朵里也只有喇叭响亮的声音,连忙举起手掌作蓬放在眉间,遮挡强烈的光线,咪起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环境。
  突然,喇叭里哇哇叫的声音停了,他的视力也逐渐恢复,总算透过白花花的阳光看清楚眼前没阳光直射到的背阴处,有很多张陌生的脸孔,不对,是百多张陌生的脸孔,正侧过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而这些人原来对着的方向,是一小块空地,空地上有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麦克风,洪兰兰正坐在桌子后,也同样瞪着眼睛看他。
  周挺阳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们围坐在背阴处的空地开会!
  瞬间,他意识到一个噩梦般的事实:他此际正赤身裸体,挺着副硬梆梆的大阳具站在明亮的阳光下,站在全村百多号人的面前!
  他的脑袋刹那间完全空白,就这么单枪匹马地跟村民们对视着,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仿佛遇到突发威胁般自动作出强烈反应,浑身肌肉下意识地地绷紧鼓涨,两手紧紧地握成拳状,拳头在格格地响,而下身的阴茎却不受控地猛然翘挺几下向上直竖。
  此刻他整人个呈现着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般凶猛作战状态。
  "我的妈哟!"
  有人发出一声不太响亮,但足够让周挺阳清醒惊叫。
  不对,这不是危险,是宿醉后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不能理解和处理眼前的状况,分析混乱,本能地对身体发出最强烈的安全信号,代表最强烈的危险威胁信号。
  周挺阳完全清醒过来,气球般鼓涨的肌肉迅速松驰,身体连忙后退两步回到房中,随手"呯"一声将门关上。
  室内的光线又告恢复昏暗。
  周挺阳握着拳头站在房中,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妈的一定是在做恶梦,没有醒!
  但缠着绷带的手在渗出血丝,隐痛刺激他的意识清醒,清醒的意识告诉他,现在是真正清醒状态,不是做恶梦。
  门被轻轻地叩了几下,有人在外面叫道:"阳叔叔,是我,我是成嘉和。"
  周挺阳没理会。
  成嘉和待了一下,又敲门叫道:"阳叔叔,我给你送礼服来。"
  周挺阳深吸了口气,说:"门没锁,进来!"
  门"吱"一声打开,成嘉和闪身进入,又随手关上。
  周挺阳定睛看去,成嘉和手上捧上的那叠衣服不就是自己昨天穿的么?
  再看看成嘉和,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的阳具眨也不眨,蓦然心头有股怒火升腾而起,有个冲动想将他狠揍一顿。
  自从遇上这小子,他妈的日子就没顺心过,各种麻烦各种难堪,都是因他而起!
  成嘉和见他目光凌厉地盯着自己,有点害怕,退后两步嚅嚅叫道:"阳叔叔,你是怎么了?"
  周挺阳闭起眼睛,深深呼吸几口,强行将心中的怒意和火气压下去,尽量放缓声音说:"没事。"
  说着接过衣服,发现衣服被清洗过,很干净,而且还印烫得很平直,连内裤都给烫过。
  "昨天晚上你睡了后,洪村长就帮你洗了衣服,还有手机都给你充好电了,在这里。今天早上我见衣服还没晾干,担心你起床没衣服穿,就借了蒸汽烫斗帮你烫干了。"
  成嘉和喃喃地说着。
  看着成嘉和另一只手中提着那对擦得乌黑锃亮的皮鞋,连鞋底的泥巴都剔得一点不剩,整对新鞋似的,周挺阳忽然有点小感动,庆幸刚才自己没真个对他发脾气,否则就尴尬了。
  "你还会熨衣服?"
  周挺阳接过衣服,有点奇怪地问。
  在他印象中,成嘉和应该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居然还能烫洗衣服,很是意外。
  "我读的是私立学校,初中学校里有家政课,别将我看得什么都不会只懂吃闲饭似的!"
  成嘉和有点委屈地说。
  周挺阳笑笑,拍拍他肩膊以示嘉许,说:"那就谢你了!"
  说着转身穿上衣服。方才还剑拔弩张的阴茎经过这会儿时间缓冲,总算是软下去了。
  成嘉和很高兴地说:"不用,我知道我给你招了很多麻烦,阳叔叔你不生我气就好。"
  说着,还主动上前帮周挺阳整理衬衣,煞有介事的说:"阳叔叔,你把腿分开点,挴指和食指捏住多余的衬衣布料叠成摺,这样再拉裤链扣皮带,衣服最平整。"
  周挺阳啼笑皆非道:"你还真懂啊!"
  成嘉和很认真的说:"礼仪课有教的,回去我送你两副Shirt Stays,这样你就算怎么运动,衬衣都不会往皮带上缩,免得老是整理衣服的麻烦。"
  周挺阳淡然说:"这玩意家里有,就是懒得用,除非........。"
  成嘉和嘻嘻笑道:"除非有人侍候你穿着才用对吧?阳叔叔,我好想一辈子侍候你穿衣服哦!"
  周挺阳皱眉道:"胡说,你是男孩子,不要做这种女人家才做的事"
  成嘉和蹲下身给他拉直西裤的烫线,嘻嘻笑道:"阳叔叔你忘记我是个同性恋了吗?我从来没当过自己是男孩子。再说我就喜欢看你帅帅的样子。"
  周挺阳将他拉起来,很认真地说:"就算你是同性恋,也不能当自己是女孩子,你天生是个男的,就算是你不喜欢女人,也得象个男人一样活着,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别当自己是女人,弄得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明白吗?"
  成嘉和点点头,说"我会听你的话,只是每次见你衣服穿着都是很妥帖毕挺,皮鞋锃亮,很舒服好看,就想着你喜欢干净整洁。"
  周挺阳笑着轻轻拍拍他的头。
  他内心对成嘉和的态度有点复杂,一方面这孩子本质不坏,可以向好的方向引导成长为一个有用的人,另一方面他那扭曲性行为总是做出许多令人啼笑皆非又难以招架的烦恼事,其他不说,就他总盯着自己身体发呆的行为就很别扭。
  "阳叔叔,你刚才.....嘻嘻。"
  成嘉和见他对自己的态度亲热随和,便开始放纵了。
  周挺阳当然明白他说的刚才是什么事,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
  这么些天相处下来,成嘉和多少摸清了周挺阳的脾气,知道他真生气和假生气的区别,这一瞪眼里的目光并不凌厉,表示他并非生气,便放胆说:"刚才我拿着衣服回来,刚到大院门口,就看到你赤裸裸地站在门口,对着会场上百多号人,都看呆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周挺阳苦笑一下,道:"行,你阳叔叔的裸体还不算难看失礼吧?"
  "怎么难看?实在太好看了吧!"
  成嘉和夸张地说:"你当时直挺挺地站着,两个拳头紧紧握着,每块肌肉都是鼓胀的,在太阳下反着光,不对,应该是整个人都在发光,象一个天神下凡,实在太威猛挺拨,尤其是那根大JB,一直往上竖,又粗又长又雄伟 ,两个大睾丸还一上一下的跑,最后贴在茎身两边,象准备发射的火箭,太完美,太好看了,我都有点要跪下膜拜的冲动了!"
  周挺阳一拍他后脑勺,无奈地笑道:"有这么夸张?"
  成嘉和很认真地说:"一点都不夸张,我还嫌我读书不够好,形容得不到位呢!不过阳叔叔,你刚才这么露了一下子,等会出去怕不怕尴尬啊?不如我们白天别走,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再离开村子好不?"
  周挺阳语气豪迈地说:"又不是作了亏心事,还用偷偷摸摸?你不是阳叔叔的裸体好看吗?就当是给他们派福利呗!"
  说罢,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虽然他做好了迎接许多异样眼光的准备,但外面的情景令他意外,整个会场空荡荡,人全部走光了,连椅子桌子也没剩下,仿佛间先前是做了一场梦。
  他回头用疑问的眼光看了成嘉和一眼,成嘉和说:"你回房后,洪村长就说今天会议暂时结束,改天再开,他们就收拾走了。"
  周挺阳点点头,打量四周,总算在院子一角找到了个厕所的标牌,进去狠狠地撒了泡尿,感觉浑身舒泰。
  出了门,才发现大院是一个操场样子,似乎这是是一间弃置的小学。
  现在山区的青年男女基本都出外打工,小孩带在身边读书,村落里的儿童数量太少,学校也办不下去了。
  成嘉和见他望着院子出神,便问:"阳叔叔,怎么了?"
  周挺阳深深吁出一口气说:"如果村子里的经济发展起来,会吸引青年人回流,孩子就多了,孩子一多,这间学校又能活回来了。"
  "阳叔叔,你怎么突然这样感触?不象你的大男人性格啊!"
  成嘉和有点奇怪地问。
  周挺阳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他只愿一切能回到从前,人生要经历过失去才明白什么值得珍惜。
  金光里逝去的岁月,只余破碎昏黄的回忆,无法回到从前。
  成嘉和看着周挺阳眼中的忧伤,不解地试探问:"阳叔叔,你怎么了?"
  周挺阳没正面回答,摔了摔脑袋,问:"你有听你爸提过收购唐湾镇地皮发展的消息吗?"
  成嘉和摇头道:"没有,陈健的事情我从不关心,他也不会主动告诉我,每次会面,不外就是好好读书啊,听话啊,别闯祸啊之类的废话,反正我都听烦了。"
  周挺阳笑道:"幸好我没有跟你说这些话,否则你一定连阳叔叔都讨厌了。来,边走边聊,找早餐填填肚子。"
  成嘉和摇头说:"不会,你就算跟我说这些话,我也不烦,会认真听和做。"
  周挺阳奇怪地望向他,问:"有区别吗?"
  "有啊,区别可大了!"
  成嘉和态度极认真地说:"他自己都没做好,凭什么教我怎样做人?让我变成他那样子吗?我才不乐意!但你不同,就算你不叫我怎样做,我也想学着你的样子,变成你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周挺阳斜了他一眼,问:"那如果我要求你改掉那些坏毛病和古怪的爱好呢?"
  成嘉和很认真的思考一会,说:"除了一样,其他我可以改掉。"
  周挺阳侧头看他,道:"居然还有条件?哪一样?说。"
  成嘉和说:"应该是二样,第一样是我喜欢阳叔叔你,这点没办法改,也不想改,第二样嘛.........。"
  他忽然坏笑着,猛地伸手,抓了周挺阳的裤裆一把,边跑开边说:"第二样就是我还要吃阳叔叔的大JB!"
  周挺阳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大街上也敢来这一套,小子你别跑,看我怎样收拾你!"
  二人正闹着,洪兰兰远远地向这边走来,说:"你们两叔侄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成嘉和跑到她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洪兰兰听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周挺阳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也不打算去问,而是笑着招呼道:"洪村长怎么过来了?"
  洪兰兰将手中的两袋东西一提,说:"给你们送早餐呢!我特意做的粥和饼,回大院吃早饭吧,反正这小村子也就这个样子,没什么好逛的。"
  成嘉和说:"我不饿,想到处走走,我还没机会来过农村玩。"
  周挺阳脸色一沉,说:"不行!"
  昨天成嘉和惹的麻烦让他心有余悸,真怕他还闯什么祸。
  成嘉和回到他身边,说:"阳叔,你放心,我真的不会乱跑,只在村子里走走。"
  然后踮起脚,靠在周挺阳耳边低声说:"我是给机会你和洪村长独处,你没留意她今天穿得很性感吗?她想要你了!"
  还未待周挺阳反对,他就远远跑开说:"叔,我刚才保证过会听你话,别担心。"
  洪兰兰说:"由他吧,其实我们村子的民风很淳朴,昨天那个是特殊例子。"
  周挺阳拿过重的那袋食物提着,问:"那个洪大兴的事后续怎样处理?"
  洪兰兰边走边说:"今天早上开会就是讨论和公布这事的处理结果,按工作岗位殉职向上面提交报告,这样他家里能获得的抚恤补偿也多点。"
  顿了顿,又说:"我知道这很虚伪,但乡里乡亲的,他们父母年纪也不小了,孩子还在读小学,我不能就看着不管不顾,我这样做是错误吗?"
  周挺阳摇头道:"处理得很正确!有些事情,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情。他没给我们带来很大的伤害,你又能保住他们家的面子和保障他们的生活,死去的人已经这去了,无论是对和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活着的人!"
  洪兰兰抿嘴笑,说:"毕竟是做领导的,说起道理就是一套一套。"
  周挺阳摇头笑道:"我这个领导啊,算了呗,今天丢脸都丢到家了,哪还有领导的样子?"
  洪兰兰笑着说:"没有啦,平日夏天傍晚,村里男人还经常脱光了在河里游泳,大家都看惯了,就是没有你这么帅气健美和......这么粗长雄伟的玩意!"
  说着,洪兰兰的脸羞红了。
  说话间,二人回到了方才的院子。
  洪兰兰说:"这原来是皇岗小学,后来学生少了,搬到镇子里合并到唐湾小学,平时村子里开大会都在这儿开,因为地方大。"
  说着,打开房门,道:"这房子原是教工宿舍,昨晚你喝醉了,让你睡这临时凑合过一晚。"
  周挺阳眉心一皱 ,问:"成嘉和睡哪了?"
  洪兰兰说:"他睡我家,有个空房子。"
  周挺阳疑惑地望向她,问:"你是特意安排我们分开睡的?"
  洪兰兰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忽然"咭"声笑了,说:"你是不好意思说,在绕着弯儿打探昨晚爬上你床的是谁吧?"
  周挺阳倒抽口寒气,问:"你还知道这事?"
  洪兰兰满不在乎地说:"当然知道,这事本来就是我安排的,而且事前事后还是我帮你清洗收拾。"
  周挺阳愕然,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洪兰兰说:"别急,听我说。我有个好姐妹,她生了二个女儿,但她公公婆婆就想抱男孙,要她再生,但是再生就超生了,要罚款,要是生男孩就罢了,若是再生个女孩,还不是要一直生下去吗?她也想过离婚,但如果离婚了,带着两个孩子,她一个人养不了,不要孩子的话,嫁过的女人再难找对象,就变成孤苦一生了。"
  周挺阳听着不是滋味,问:"这跟我有关系?"
  洪兰兰说:"别急,听我说完。她跟我说,她老公家族里老一辈的人都是生了四五个女孩才生男孩,所以她再生多半也是女儿了,这样生下去,连房子都卖了还不够交罚款,而且我也不能任由她一直生,计划生育那边任务压得紧,要是我这村子出了个生五六胎的还得了?都怕拖去强行打胎了。"
  周挺阳听得眉头深锁。
  "昨晚遇上你,我就想啊,既然她家家庭遗传是这个情况,倒不如换个男人的精子试试呗,昨晚吃饭的时候我跟她商量,她看过你后也觉得很满意,于是就安排她晚上跟你睡了。"
  "胡闹!"
  周挺阳拍案而起,盯着洪兰兰喝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洪兰兰给他吓得整个弹起来,说:"你先不要发火好不?太吓人了。"
  周挺阳黑着脸道:"我能不火吗?你身为国家干部做出这种事情,象话吗?简直是糊涂混帐,不知所谓!你这样做罢她于何地?置我于何地?"
  洪兰兰想说什么,但看着周挺阳要杀人似的目光,便闭了嘴,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不说话。
  室内一时陷入沉默。
  半晌后,周挺阳叹了口气说:"如果没怀上就算了,倘若怀上了,让她打掉吧!"
  洪兰兰仍然不说话。
  周挺阳只得耐心道:"先不说你这样做在侮辱了她,也在侮辱了我,搞得我和她在配种一样,这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再说,倘若她生了孩子,我就变成孩子的父亲了,能不管不顾吗?你让我怎样顾?离婚再娶她?倘若不这样做我就变成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你叫我这辈子良心怎样过得去?"
  洪兰兰抬头说:"不用你负责任,反正也没想过让你娶她,就是为了给她一个生男娃的机会。"
  周挺阳苦笑说:"你怎么能保证她跟我一起就能生男娃?而且孩子长大了,跟他爸爸长得完全不一样,你不是给她制造家庭问题吗?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洪兰兰犹豫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跟她一起多半是生男娃,就是一种女人直觉,感觉你这种威猛的男人只会生男娃,不会生女娃的。"
  周挺阳心里一动,她的女人直觉还真有点靠谱,说起来自己生的两个都是儿子啊!
  "长得象不象这事你也不用操心,其实这事她跟丈夫商量过,都同意的。"
  周挺阳一听,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愕然望着洪兰兰。
  洪兰兰咬咬牙,说:"也不怪她公婆老想要男娃,我们这儿的风气就是这样,如果家里没有男孩子,会给人家看不起,说没后,被人指点笑话,她老公知道自己的家族遗传,要是为了追儿子养五六个娃,现在这年头,就算交得起罚款也养不起,但老人的期望他也不能不管,压力大得他受不了,所以昨晚我一提这事,他俩没怎么商量就同意了。"
  周挺阳看着洪兰兰,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长叹一声。
  洪兰兰想了想,又说:"你刚才不是说过吗?真相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情,这件事情对你没什么损失,只是心里有点不好受,但可以帮到他们,让他们减轻负担,生活过得更快乐,老人获能满足,镇里计生办也不那么为难,你贡献一点精水就能帮助了很多人,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周挺阳料不到她活用活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偏生无从反驳,只能内心苦笑。
  洪兰兰见他不说话,便安慰他说:"我这姐妹长得很漂亮呢,比我还漂亮,是村里有名的美女,不是丑八怪,你不用担心吃亏啊!"
  周挺阳哭笑不得道:"这跟她长成怎样子有关吗?问题的根源不在这方面,是你这个做村长的道德观和社会观有问题!"
  说着记得她在山上当着成嘉和面前向自己求欢的事,不禁摇头,小狼女毕竟是小狼女啊,凭借作风大胆,性格泼辣才能这点年纪当上村长的吧!
  这种性格的人,不闹点大动静出来简直说不过去。
  再冷静想想,每个人的世界观和道德观都不一样,自己批判洪兰兰三观不正,或许在洪兰兰眼中,反而认为自己在食古不化,思想守腐陈旧?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自己与洪兰兰并非同一路人,无论年龄、眼光和见识都不在一个层面,就不应该强求在思想境界同步进退了。
  "领导,快吃早餐吧,都快凉了。"
  洪兰兰提醒他道。
  周挺阳苦笑说:"我还吃得下吗?都气饱了!"
  洪兰兰端起碗,拿着汤匙说:"我喂你吃,侍候好领导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周挺阳瞪了她一眼,说:"少来这套!"
  话刚说完,胃里忽然传来"咕哝"一声,原来昨晚没吃多少东西就醉了,今天早上颗米未进肚,给饿的。
  洪兰兰咯咯地笑起来。
  周挺阳的脸再也板不下去,只好拿过碗说:"我自己来。"
  洪兰兰一边看着他吃,一边问"你今天要走了吗?"
  周挺阳一边风卷残去的消化那些早点,一边答道:"嗯,本来出差一天,已经呆两天,局里的事多,打算坐下午的火车回去,待会儿叫何大连来接一下。"
  洪兰兰有点忧伤地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
  周挺阳看她神色幽怨,便说:"也不用太久,体育局跟唐湾镇政府有个合作计划,如果谈成了,我要经常过来。"
  洪兰兰一听,喜形于色道:"真的?什么时候?"
  周挺阳用纸巾擦擦嘴,说:"现在才初步启动,执行可能要等些时间。"
  洪兰兰侧着头问:"如果我有工作问题,要找你怎么办?"
  周挺阳笑道:"打电话啊?体育局网页上的政务公开栏目有我的号码。"
  洪兰兰又问:"倘若我想你指导我的思想呢?"
  周挺阳抬起头,看着洪兰兰。
  门外的透进来的光线斜映在她脸上,她的脸孔呈现一种柔和的光彩,也许是昨天经历过一场畅酣的云雨滋润,脸色更红润饱满,晶莹得仿似要滴出水来。
  想想成嘉和临走时的悄悄话,周挺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领导现在提前为你做思想工作如何?"
  洪兰兰娇笑着说:"就等周领导这句话了!"
  说着,站起来,主动坐到周挺阳大腿上,搂着他的颈项。
  周挺阳也不做谦谦君子,脸凑上她的胸部,薄薄的印花雪纺纱衣下,洪兰兰居然没有戴胸围,两颗葡萄给周挺阳的脸一碰,就马上挺起来。
  这衣服她应该是回去特意换的,记得早上开会时穿的不是这件。
  周挺阳伸手一拉,一对挺立饱满的胸就弹了出来,在浅绿的花色烘托下,份外晶莹雪白,上面两颗艳红的乳头仿似是点缀在蛋糕上面诱人食欲的小樱桃。
  "噢.....噢......."
  每当周挺阳吸吮樱桃一下,洪兰兰就发出阵阵柔媚的娇吟,手不断地摩挲着他的颈背。
  周挺阳感觉自己的下体在充血,在涨大,在硬化,在跳动,便将洪兰兰一把抱起来,将她抵在墙壁上,拉下自己的裤链,把那兴奋若狂的独眼怒目金刚放出来。
  洪兰兰喘着气道:"领导......快给我.....指导工作!"
  周挺阳一摸她下体,居然连内裤也没穿,潺潺溪水早就漫浸芳草源。
  "领导啊.....快用你的....光辉思想指引......。"
  洪兰兰那个我字还没说出来,周挺阳已经抬高她的左腿,扶正阴茎,对着桃源小洞一耸而入。
  经过昨天的深度耕耘,洪兰兰的甬道已经拓展,阴茎轻松破禁,捅得洪兰兰"啊"一声尖叫。
  周挺阳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吸着她胸前的小樱桃,令洪兰兰满身难过,一扭头,抱着周挺阳的脑袋,嘴死命凑过去湿吻。
  周挺阳用力一耸,阴茎入了大半,刺激得洪兰兰呻吟,浪叫道:"大JB领导给我深刻的思想教育啊.......要坚持....坚持伟大的道路向前进啊!"
  随着周挺阳急促的耸动,洪兰兰的头疯狂地旋转,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嚷着各种口号。
  周挺阳的手离开了她的胸前,向下滑到阴部,阴茎与阴户的交媾处,摸到洪兰兰的阴核,一边耸动着阴茎,一边拨弄着那个充血挺起的小肉粒。
  洪兰兰的头更是甩得疯狂,嘴里的浪语早就不是整句,身体不断地抽搐,猛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周挺阳感觉到龟头被热液喷洒,知道她已达高峰,便将阴茎收回点,一下下地刺擦她的花心位置。
  强烈的高潮令洪兰兰魂不附体,身体如抽筋般抖动,嘴里发出说不清是动物还是人类的叫声。
  周挺阳待她高潮渐落,才一把抱起她软绵绵的身躯,走到床边,拉开她两腿,开启最原始最暴力又最强烈的打桩机抽插模式。
  这一轮肉桩打下来,洪兰兰高潮一浪接一浪,仿佛如怒涛中的小船,被不断地推高,飞向空中,眼看翻滚着落下来之际又再被撞上去,整个人被操得意识涣散,眼睛失去了神采,只余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几不可闻的小狗般哼哼声,当周挺阳将一腔浓精狠狠地喷射在她阴道深处时,她连哼哼声也没有了,如一团烂肉般摊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周挺阳伏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站起来。
  半硬的阴茎抽出,又是一连串波波声响,看着乳白的精液从洪兰兰被操得红肿的洞里慢慢流出,忽然有点担心,要是洪兰兰怀上了孩子怎么办?
  以往跟周挺阳交往过的女人基本都清楚自己的生理安全期,安全期外交媾的话,要么让他戴套,要么让他体外排精,所以他从不需要为这种事忧虑,但方才洪兰兰的话令他产生了一个心理阴影,会不会有人与自己交往期间意外怀孕而自己不知晓?
  算算这么多年来女伴的数量,意外受孕的概率估计相当大,倘若这些概率里的孩子都生下来的话,岂非遍地儿女?
  男人天然的天性就是广而播种,让自身的强大基因到处散布,世代连绵,但作为父亲,这么多儿女不在自己管教成长的情况下,会是一种怎样的际遇?会不会变作成嘉和那样?
  想到成嘉和,他心念一动,猛然回身,果然见成嘉和就站在门口。
  我操你个妈逼,又是这小子!
  在嘉和见他脸色不善,连忙说:"阳叔叔,你们门都不关就开干,还叫得这么大声,操了这么久,不怕给人家闯进来吗?我这是给你们把风。"
  周挺阳无辞以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存在,见他手里着一样东西,便问:"什么玩意?"
  成嘉和摇了摇,说:"熨斗啊!"
  周挺阳奇怪地问:"要这玩意干吗?"
  成嘉和不怀好意地指了指他的裤裆。
  周挺阳低头一看,暗叫一声糟,原来裆部被洪兰兰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非常显眼。
  成嘉和说:"阳叔叔,你将裤子脱下来,我帮你弄干。"
  周挺阳只好将西裤脱下来,扔给成嘉和。
  成嘉和用碗到外面装了点水,拿纸巾沾上水,将裆部抹了一次,才插上电,开着熨斗,向向湿透的地方喷蒸汽和印熨。
  周挺阳趁这会儿找了张被单盖在洪兰兰身上,避免着凉,又拨了个电话给何大连,让他开车来接,转头见成嘉和细心的照顾自己的裤子,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说得清理得明的复杂感觉。
  "好哩!不是熨得很好,阳叔叔你将就一下吧!"
  成嘉和举起裤子,向周挺阳递过去。
  周挺阳站起来,没有接裤子,而是一把将成嘉和拖了过来,低头用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看得成嘉和满身不自在,问:"阳叔叔,这是怎么了?"
  周挺阳摇摇头,说:"没事,想着你中学已经毕业了,将来有什么打算。"
  "读大学]啊!"
  成嘉和有点茫然地答。
  周挺理一边拿起裤子穿上,一边问:"考上哪间大学?我看你也蛮聪明的,名校?"
  成嘉和自然而然地跑来给周挺阳整理衬衣和裤线,说:"阳叔叔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能考上国内的名校?陈健说过了,他帮我找一家美国的学校,费用他负责。"
  周挺阳没有再说什么。
  "领导。"
  洪兰兰终于醒来,幽幽叫道。
  周挺阳听到洪兰兰微弱的声音,转头看去,原来她已经醒了,便凑过去问:"感觉还好吗?"
  洪兰兰伸出手,抚摸着他英俊坚毅的面庞,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这个男人了。"
  周挺阳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笑,说:"爱情与仇恨同样会让人一辈子不能忘记。"
  洪兰兰幽幽地说:"我爱你,也恨你,我爱是因为你给我这辈子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快乐,我恨是因为你要离开我,不能留在我身边,不能给我一辈子的快乐。我是双倍记着你!"
  周挺阳给她文艺小说般的对白逗得哈哈大笑。
  谁说洪兰兰文化低?只是文化用错了地方,都用在浪叫中的革命口号和文艺小说的研究中了。
  成嘉和凑问:"笑什么呢?"
  洪兰兰微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会妒忌你阳叔跟别人好了,我现在也在妒忌。"
  成嘉会愕然问:"怎么突然领悟了?"
  洪兰兰说:"原来妒忌并不是因身份与地位决定的,而是因为有没有爱,不妒忌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我现在彻底爱上你叔了,所以也开始妒忌了。"
  成嘉和瞪着他半天,又看了看周挺阳,问:"阳叔叔,你的大JB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周挺阳奇怪地问:"怎么了?"
  成嘉和指指洪兰兰说:"你活活生地将一个村姑操成个文艺女青年了!"
  周挺阳笑骂道:"胡说八道!"
  正笑闹着,院子外传来了汽车的"叭叭"呜笛声,想来是何大连的车到了。
  周挺阳问洪兰兰说:"我现在要回镇子,要不要先送你?"
  洪兰兰勉强坐起来说:"没事,歇一会就好,你放心走吧!"
  成嘉和已经先行一步跑了出去,叫道:"何大叔,我们在这里!"
  周挺阳扶起洪兰兰的脑袋,往她额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出门。
  临出院门前,周挺阳回头看去,没看到洪兰兰送别的身影,笑了笑,上车离开。
  屋内的洪兰兰坐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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