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班里：「哈？重新组寝室。这怎么重新组……」
　　班里炸锅了，这小日子才刚滋润起来，怎么来这么一茬，这不开玩笑呢吗？
　　大家一致抗议，结果老师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这样不太安全啊，毕竟学校还没有开过先例这样。如果你们出去租房子还好，有不同房间。在寝室里这样对学校影响不太好。」
　　老大听完：「我靠，这特娘的太狠了吧。给你点甜头，再抽你一巴掌？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也很震惊，突然来的变故让我一时学不进去我最喜欢的编程课了。老二要是走了，估计难追了。
　　老师接着上课，我接着想怎么办。
　　我在想老二啊，这么好的妹子，怎么能放弃？算了，追不上就追不上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哥不说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那也绝对香饽饽一块啊。想得很多，就听到老大在那自顾自地吐槽。
　　我说：「没事，咱哥俩这么帅，不靠混寝找对象。」
　　老大突然一乐：「嚯，那咋开学这么久了还没妹子跟你表白？」
　　我急了：「那是哥把时间都花寝室里了，哥那晚的辩论赛一干四就能收获一批妹子的心。」
　　老大：「那不行，我和老四才好上几天啊。怎么能这样，真的难受。」
　　我突然想到了大伯：「我有办法了。」
　　老大连忙问：「什么办法？需要我帮忙不？」
　　我淡淡地说：「不用，我先试试，等我从大伯家回来再说。」
　　下课回到寝室后，老二和老四也有些闷闷不乐的。
　　老四：「看来要分开了，还不知道怎么分寝。」
　　老二：「如果是一边男寝，一边女寝，我们还可以找他俩在寝室看电影啊。」
　　老大也是抱怨了两句。
　　我沉思了一下：「等我消息吧，我觉得我应该有办法解决。」
　　老四好奇道：「你能有啥办法啊？这是院里领导的决定，没办法的。」
　　老二也说：「有办法你就说啊。」
　　我一副神秘的表情：「天机不可泄漏~行啦，我收拾一下马上走了。」
　　「这么急？不是说明天吗？」老大问了一句。
　　我说：「大伯给我发信息说帮我改签了，叫我打车去高铁站，走早点回来的也早点。」
　　于是寒暄了几句就去收拾两天的衣服和充电器之类的东西。
　　临走时......
　　我对着正准备出门吃饭的老二调皮一下：「记得想我啊。」
　　老二先是没理我。
　　我接着说：「哈哈，默认了，行嘞，我撤了。」
　　老大和老四在一边抿嘴笑，老二终于还是无奈地开口：「你赶紧走吧，我真的是服透了，就没见过这么……的人！」
　　「哈哈哈哈哈~」我快步出门笑着离开。
　　来到门口随手拦下一辆出租直奔高铁站。
　　看着大伯亲自发来的高铁票信息查了一下，一千一的商务座让我有些难以承受。也让我有一丝不安。
　　居然花这么多钱买商务座，让我这么赶去，说不怀疑是假的，我本想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的，但我又想自己挣点钱让他刮目相看一下。
　　来到高铁站，刷完票第一次走进了商务座等待区。一进门就有高铁站工作者说：「先生你好，你需要喝点什么吗？休息的话可以到这边来，有免费的按摩座椅。」
　　我昂首挺胸：「来瓶矿泉水就行。」
　　按着摩喝着水等车，突然大伯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已经叫人去高铁站等你了，我把他号码发给你，你加个微信，你到了直接去停车场找他。」
　　我回了句「好的」，就躺下闭目休息了。
　　「先生您好，您的车马上就到了。」
　　我：「好，我这就起来走。」
　　商务座的确舒服啊，座椅就跟蛋一样，卧在里面，平时坐高铁乘务员都不怎么看你一眼，换个车厢人家还关心你吃饭没，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嗯，有钱真好啊。
　　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感觉很快就到了。
　　我拨通大伯发来的电话：「您好，我刚出站，你在哪儿呢？」
　　另一边是个充满磁性的女声：「好的，我把车牌号发给你了，你找个路边给我发个位置，我这就来了。」
　　「嗯嗯好嘞。」
　　挂完电话不一会，一辆宝马 740 停在我身边，我看了眼车牌号就上车了。路边都没几个人，夜很深，都快凌晨了。
　　「您好，我给您订了酒店，我把材料都放酒店的桌子上了，您回去休息好可以看下，会议安排在天星大厦，明天下午两点开始。」
　　「好的好的。」
　　为了表示尊重我坐的副驾驶，映入眼帘的是颜值颇高，穿着正装包臀裙的女子，看年纪差不多 30 岁左右。
　　她打着方向盘转个弯：「我姓王，你可以喊我王秘书。」
　　「哦哦你好，请问姐姐你知道我大伯喊我来得这么急是干什么吗？」我也不含糊，直奔主题。
　　「哈哈，这声姐姐我可承受不起，我只按老板的要求做事，具体干吗我也不知道。」她笑呵呵地，还挺亲切，声音也很酥。
　　我赶忙道：「没事没事，叫王秘书感觉很奇怪，我习惯不了，喊姐姐不行，我就按年纪喊你王姐吧，你也别那么客气。」
　　「哈哈，那也行。。」王姐真的很爱笑，运气应该不会差。
　　路上聊了下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不一会就到了。
　　「好了到了，这是你的房卡，还有一张银行卡，密码八个八，你的房间在顶楼的套房，明天一点五十我会在这等你。」
　　「好嘞。」说完我就进酒店刷了身份证办入住，然后按电梯上楼
　　乖乖，这套房，真大，也不知道这一晚得多少啊，关键这还是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我知道大伯当初来上海创业，打下了一片天地，但没想到这么有钱了，看这架势，现在还有秘书，身价起码千万了啊。大伯在老家为人很是低调，开的车也是之前买的大众。要是老家亲戚知道大伯现在这么厉害肯定会吃惊。
　　一进门，就像豪华版家里的客厅一样，桌子上还摆好了热乎的菜，四荤三素还有一大碗紫菜汤。
　　我拍了照片放群里，就开始干饭，晚上都没吃，可给我饿坏了。
　　群里老大弹了一条信息：「我靠，大半夜放毒啊你，你这是去度假了吧？」
　　我回：「还没睡呢？都几点了。」
　　老大：「明早休息睡懒觉啊，刚看完电影呢。不过她俩看一半就睡了，我看得上头。」
　　我：「哈哈，铁子早点休息。」
　　老大：「行，你也早点休息啊。」
　　忙一天是真累，随便冲了个澡就睡了，一觉睡到 9 点多。
　　打开手机一看，有王姐六点多发来的一条：「醒了喊我，我叫人给你送早餐。」
　　还有大伯的信息：「侄儿你到了吧，我中午忙完去酒店找你一趟。」
　　我这人以前吃饭不规律习惯了，要不是学校有老大他们带着去干饭，我早上还真起不来。起来刷好牙，看了一眼沙发边上还有零食，拆开垫了垫肚子。吃完还顺便洗了个澡，
　　正准备打开手机看群里老四他们艾特我干啥呢，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是我大伯，大伯半年没见吃胖了不少，一同来的还有昨天的王姐。昨天车上没看仔细，这会的王姐身材高挑，穿个小高跟比我大伯还高一点点，能到我眼睛的位置了。简直是天生妩媚，一举一动都能勾人心魂。
　　我先客气地开口：「大伯好。你们先进来，大伯你喊我来是干吗？」
　　大伯走到沙发坐下，王姐就站在边上。大伯很慈祥地说：「侄儿啊，我看你现在上大学了，想培养培养你走我的路，毕业后可以来公司上班。」
　　我笑着拿起桌子上还没看的材料说：「啊哈，这样啊，王姐昨晚叫我看材料，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这是我们做的一个小产品，下午有人来买，你去谈价格，一会王秘会跟你一起去开会，你有什么不会的问她，谈成了我只要本钱，多的全是你的。」大伯脸上的笑容就没变过。
　　大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不对劲，以前在老家，大伯对我确实不错，但不至于这么好啊，而且我爸的工作是个热处理工程师，工作还是大伯介绍去他的一个合作伙伴公司。现在大伯这样等于直接送钱给我啊。
　　我也不把大伯当陌生人，直接开口问：「那这个大概能挣多少钱呢？」
　　大伯接着说：「这个看你谈啊，生意都是谈出来的，你得看人家具体要多少，正常来说，差点的小几十万吧。」
　　我满脑子疑惑，这是什么情况？大伯跟我关系也还行啊，这钱给我爸挣不是更好？
　　「哇这么多，那真是谢谢大伯了。」
　　「你休息会，一会就出发，提前去吧。」
　　我说了句好，就把大伯送走了。王姐留下来跟我讲材料。
　　大伯在还好，不在就我跟王姐单独坐边上聊工作……咱虽然正人君子，但这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王姐讲述了一下产品优势和劣势，以及价格区间在 120 到 160 之间都有得卖等等。
　　我越听越迷惑，这哪儿是讲解，这完全是教我怎么讲，甚至把明天的不确定因素都说出来了，还教我怎么说。大伯这样，不如直接打钱给我了，这肯定不是单纯地来找我谈生意，不然有钱自己家不挣给别人，这亲爹都不一定行啊。
　　时间过得很快，等我来到天星大厦的会议室后，对方居然已经来了。
　　王姐一个一个介绍：「这位是图元材料的李总，还有他们公司的两个陈副总，杨副总。」
　　我平淡正经地与之握手道：「您好。」
　　「那我们直接开始吧。」王姐说。
　　我按照王姐教我的：「这是我们做的齿轮，用在挖掘机传动轴上的，您应该已经了解了，这次属于升级了一下工艺，所以更稳定，韧性也更强了。」
　　李总开口道：「哈哈，我们之前已经聊过了，就来谈谈价格吧。」
　　李总：「如果你们能一件一百二，我们就要一万套。」
　　「李总，我虽然是个毛头小子第一次谈生意，但我也知道这个产品市场价远不止这些吧。我们开的价 是 160。」这都是王姐刚教我的。
　　李总噗嗤一笑：「小伙子第一次谈生意别太狂了，上来就 160？这太高了，你要这么说，那我们就没得谈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像我的一百万没了一样，立马改口：「140 吧。」
　　「135 我就买，不然我马上走人。。」李总的气场太强了，远不是我这个刚高考完还没半年的学生比得了的。我也没经历过这些，完全懵。
　　「成交，那我们签合同吧。」反正在价格区间里，能卖。
　　李总接着说：「哈哈哈，年少可畏啊，谈得最爽快的一笔生意了。」
　　说完李总就赶紧签，生怕我反悔了似的，和他刚才的气场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心想：这是谈生意？草草几句话就结束就，跟我奶奶在菜市场买菜磨价一样。
　　谈完，王姐就送我回酒店了。全程连半个小时都没有。路上我也问了王姐以往他们谈生意有这么快？王姐也都是敷衍回我说她没资格参加，这次是特殊情况。
　　回到酒店才刚两点多。
　　我就给大伯打了电话，说谈完了。
　　我还在回想这整个过程，太假了啊，就算我是刚出茅庐的小子，但这……闻所未闻，如同楚门世界一般，这种虚假的感觉很强烈。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大伯来了，这次没带王姐。
　　「谈得怎么样啊？」大伯笑着说。
　　我：「给的 135，好像少了。」
　　大伯：「可以了，去掉成本，你能拿个三十多万了。」
　　我吃惊道：「利润这么高？不是说实体行业不好做了吗？」
　　大伯：「我这是刚研发的技术，全球唯独我们会，只是这类齿轮运用不广泛，不然我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说啥，就说：「这样啊。」
　　大伯接着说：「王秘把卡给你了吧？里面有一万本来给你来这边买吃的，我一会给你打钱，就不让你等甲方他们打款了，不然怪麻烦的。」
　　我表面淡定，内心乐坏了，这么多钱，我没见过啊。突然来的钱让我心跳加速，也让我有点害怕，即使这个人是对我很不错的大伯。
　　我开口:「那真是谢谢大伯了。」
　　说完我也不知道说啥了，气氛有点尴尬，大伯也没要走的意思。
　　这肯定有事，我干脆直接问：「大伯，我想你找我来不是单纯地为了给我这笔钱吧？我从昨天就奇怪了，这次来得这么赶，谈生意就跟闹着玩一样，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帮你的肯定会帮你的。」
　　大伯听我突然这么问愣了，然后叹了口气又笑着说：「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啊，长大了。」
　　我心想：你那演得太假，我都看不下去了，不然我也就装傻拿钱走人好了。要不是怕事后整啥幺蛾子，我都不带谢的，因为这明显不对啊。
　　我没讲话，大伯：「其实你哥他......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我找了很多人都不太匹配。你的肯定行，之前用过你静脉血查过 DNA，配型很高，完全可以。」
　　大伯说完，加上在酒店套房这个陌生又不属于我的奢侈场景，让我浑身发麻。首先不说我静脉血他是怎么弄来的，骨髓移植就够我怂的了。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大伯，骨髓移植对我伤害很大啊，要不您还是再找找，你这么有钱，应该不难的。」
　　大伯：「今天这三十万不管你帮不帮我都会给你的，如果你帮我更好，而且骨髓移植是可以恢复的，并不会永久伤害。。」
　　「这我得跟我爸商量一下。」我冷静回复着。
　　大伯抬头看着我急忙说：「千万别说，你爸太疼你了，肯定不同意的。」
　　接下来就是不愉快的对话，大伯求我，我想让他再找找。
　　大伯只好起身准备走：「你想好了随时联系我。」
　　我看着起身的大伯想了想还是说了：「大伯，你早说啊，还搞这么一出戏，跟我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
　　大伯看着我：「本来是打算直接给你三十万作为帮忙的谢礼，我想这样太突兀了，不好。大伯刚说想让你以后来公司上班也是真的，你以后没什么合适的工作可以来找我。」
　　既然觉得帮忙了，那就帮啊，我就开始说好话了。
　　我哈哈地显着很亲昵:「大伯不用这样，这个忙我会帮的，钱不钱都无所谓，能给堂哥治好就行。」
　　我心想：得亏大伯多想了，不然给我十万我都干了
　　「大伯，你不是认识我们学校领导么，想请你帮个忙啊。」
　　大伯猛然回头：「什么忙你说，大伯一定给你办好。」
　　「我们学校本来混寝的，这大伯可能不知道。现在......」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希望大伯帮忙，看看能不能解决。
　　大伯也没说行不行就答应了，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我认识你们副校长，其实你这个事情好解决，我放出一大批就业岗位给你们学校学生，他们肯定愿意，就是我得亏很多，不过为了你哥这都小事。」说完那感觉就像大伯以为我在寝室不干人事一样。
　　这个学校还是大伯推荐我来的，副校长是大伯读研的师兄，关系很不错。只是后来大伯去上海打拼创业，他师兄选择留下来任教，二十多年混到了副校的位置。
　　「我解决了会给你发信息的，你放心。」大伯对我笑着说。
　　我说：「嗯嗯，真是麻烦大伯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哥的事就得靠你了。」大伯还有些不好意思。
　　「大伯放心，学校的事解决了我就过来。」
　　最后事情忙完了，大伯也开车送我去高铁站回学校了。起初校长还不答应，即使他们是师兄弟关系。最后还是大伯给了很多好处，副校长才改口的。毕竟没谁会跟钱过不去。
　　我看着手机上各种信息却没心情回。
　　坐在高铁上很累，又很兴奋，还夹杂着骨髓移植的害怕。
　　有一说一，我猛男归猛男，但特么给脊椎打个洞抽骨髓，这谁不怕？平时看新闻，父慈子孝，亲情至上的。动不动谁父亲给儿子移植骨髓很伟大，我还没感觉。这回真发生自己身上了，说不怂那肯定假的。
　　至于答应大伯，除了寝室的问题，主要这可以让大伯欠我一个人情。就是辩论赛很难去了。别看他给我那么多钱，这一码归一码，再说我一开始也没想过能有这么多钱的。
　　到了寝室已经快 10 点了，寝室没人，估计他们操场散步去了，这短短的大半天发生了很多事让我心乱。看着群信息里老四在问我干什么呢，也有老大催我快回来聚会的，还有老二发的一个「是啊是啊」的表情包。
　　我一个人靠在椅子上，昂着头手耷拉着放松地看着天花板，然后闭目养神，在为学校混寝的事解决了开心，也在烦骨髓的事情。我知道骨髓确实可以再生，可这样就赶不上老二的辩论赛了。
　　想着想着随即嘴角一笑，何时我也像舔狗一般了，居然为了老二可以不救堂哥，我怎么回事？我是真的怕抽骨髓吗？为什么在和大伯谈话的时候我满脑子在想会不会耽搁辩论赛，我到底怎么了？
　　突然：「你咧着嘴笑什么呢？」老大推开门看着我说。
　　「我是苦笑啊，烦着呢！」我捂着脸。
　　老四从老大背后窜出来：「三哥烦啥呢？」
　　老大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啊，烦啥呢？你这不是去你大伯那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是不是出啥事了。」
　　具体情况我当然不能说，总不能说我挣了一笔钱，看，卡里三十万。哥现在有钱了，厉害吧。这不纯傻么。我说：「没啥，遇到了点事，我能解决。」
　　老大和老四也没多问，可能以为我还在为了不能混寝住而烦。
　　老四进屋拿起她粉色的小茶杯喝了口水，好像想到了什么：「哦对，二姐昨天被一男的表白了。」
　　老二家的窘境
　　老三校园混寝日记
　　「谁？」我猛然从椅子上惊起。
　　老四笑着看我一眼，接着可爱地说：「三哥别急，二姐已经拒绝了。不过那个男的好像在死缠烂打诶。」
　　老大也说：「是啊，我挡都挡不住。」
　　我急了，出个门家被偷了：「老二人呢？」
　　「我在这呢，刚去打水了，怎么了？你啥时候回来的。」老二提着个水瓶从外面进来。
　　我看着老二的眼睛：「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这么没品，会喜欢哪些表白的人。」
　　老二好像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淑女形象：「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没见过，也没经历过什么事的人。」
　　我嘿嘿一笑：「嚯~你这不是说我嘛，直接报我名就行，喜欢我不违法，就是我也挺喜欢你的嘿嘿嘿。」
　　老四吃瓜第一名：「哇，三哥这是表白了啊。」
　　老二突然小脸一红：「滚啊，你真的很烦啊，不过没事，过几天估计我们就不住一起了，你也就烦不到我了。」
　　我说：「不可能换了，咱们还得再住三年呢。」
　　老大大喜过望：「啥呀？你咋知道的，消息可靠不。」
　　我故作神秘：「不信我们拭目以待啊。」
　　老四也说：「三哥咋知道的？」
　　我：「天机不可泄露。」
　　坐了一会我就爬上床休息了，澡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洗了。
　　至于有人表白老二，我也是毫不担心。
　　白天睡多了，我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就在刷知乎看看有趣的题没事回答一波。
　　大家忙好上床本来打游戏的，结果老二说有事，我们也就没玩了。大家都在躺着玩手机，只有老大和老四时不时聊两句，大多是老四看到好玩的分享给老大，老大看到好吃的分享给老四。
　　突然我听到对面老二的床铺传来抽泣声。
　　我翻起身仔细听了一下确认无疑，喊了声：「老二？老二你没事吧？你怎么了，有事跟我说说。」
　　老大和老四听到动静也翻起身问怎么了，老二没讲话，只是在夜深安静的环境下抽泣声更明显了......